春归深处

补档在微博和爱发电,同ID名,是社畜了

【勋兴】痴人之爱——8

我:我真的感觉我被限流了......

伯贤:我到底是不是这里的男二号!!!我才被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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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小区空手而归后,朴灿烈去查那个神秘的账号,吴世勋约了金恩珠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绘画社前任社长,朴怡景见面。

 

出乎意料的是,担任绘画社社长的朴怡景读的是法律,毕业后出国深造了一段时间,回国在SL律师所工作,主要负责娱乐公司顾问这一块的事项。

 

“你们重新开始查了吗?”

 

朴怡景在电话里答应见面的态度很爽快,吴世勋特意和她约了刚刚下班的时间。她和证件照片上相差不大,长发梳拢起来。两个人就约在公司旁边见面。

 

“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是金恩珠生前最好的朋友,对吧。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吴世勋翻开手册,直接切入主题,“你是怎么认识金恩珠的?”

 

“一开始我们不怎么熟,她虽然加入了绘画社,但其实不怎么会画画。其实社里最先认识恩珠的,应该是Lay才对,但是她也不好意思问男孩子,所以经常来找我,毕竟我也算小时候学过一手。我们是这样熟起来的。”

 

朴怡景点的是一杯冰美式,在空调的冷气下,透明的杯壁外悬挂着水珠,冰块在褐色的咖啡里沉浮不定。她不时抬起左手旋转一下杯垫,这算是她唯一表现出来的不安。

 

“恩珠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学业很忙,但是舞蹈社拉她去帮忙的时候她也一句话不说就去了。她家庭情况有点特殊,平时也不怎么和宿舍里的同学出去玩之类的,也不给自己买新衣服或者化妆品。最后,竟然只有我一个朋友。”

 

她说到这里时嗓子卡了卡,张了张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羞赧还是悲伤。这一些吴世勋在之前的笔录里已经看过了,但他也不好直接打断她,只好继续问道:

 

“她家里的事情,有对你提过什么吗?”

 

“她家里?”朴怡景楞了一下,“她不怎么提家里的事情,我只知道她应该搬出来,一个人住了。哦,她跟我提过一句,说是小时候父母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母亲出轨了,她好像因此很恨她母亲,一般也不怎么提父母。”

 

因为母亲出轨离婚这事吴世勋还是第一次听。

 

“她出事那几天,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这个当年我做笔录的时候也说了,那个时候我正忙着考试的准备,没有怎么和她见面聊天。再往前的话......”她皱起了眉头,视线在空气里犹疑的摇晃着,“她好像,失恋了。”

 

“失恋了?”

 

“嗯,”朴怡景被吴世勋突然的关注热情吓了一跳,“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几天她好像不是很高兴,失魂落魄的......我只是猜的,我也不清楚。”

 

这也只能当做可能性,吴世勋再笔记上写了一笔,“那你知道她在老小区那里有一套房子吗?”

 

“知道,她说过租给别人了,所以不住那里。”

 

“那你知道租客是谁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怎么深究过这种事,也没去过她家。”

 

“那你知道有谁去过吗?”

 

朴怡景沉默了一会儿,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咬着下嘴唇回忆着,“好像,舞蹈社的,那谁和她一起去过一次,是去取东西。至于是谁,我真的不记得了。”

 

无论如何也是三年前的陈年旧事,尽管因为蒙着暴力与血腥而显得灰暗深刻,也终究不是刻在自己骨肉里的事情,时间能刮去一切痕迹,吴世勋也没希望能从朴怡景嘴里听到当年一切的细节。

 

“那你还记得舞蹈社当时的成员吗?”

 

朴怡景闻言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翻着通讯录,找出一个叫做姜慧美的女人的联系方式,“她是舞蹈社的社长,之前找过我设计舞蹈社一次舞台的海报。不过我们也很久不联系了,不知道这个对你有没有用处。”

 

吴世勋连忙把电话和名字记了下来,关于金恩珠的事情他们实在是知道的太少了,这个女孩在别人嘴里渐渐成型,可他还是无法在脑海里形成一个具体的模样。

 

“关于金恩珠,你还记得一些什么事情吗?多小都可以。”

 

“她在一个叫【命运】的舞厅打工,还有就是,她,”她微微低着头,“她好像挺喜欢Lay的。”

 

“Lay是谁?”

 

她忽然笑了,“是艺兴哥的英文名字,Lay。你应该知道张艺兴吧。”

 

金恩珠喜欢Lay?

 

吴世勋嗓子一下子干了,“她喜欢、张艺兴吗?”

 

“当然,她很喜欢Lay的。”

 

整场谈话中,朴怡景一直没什么表情,总是微微低垂着头,以这种沉思的方式回忆过去以回答吴世勋的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我晚上还和别人有约,可以先走了吗?”

 

“啊,当然可以,如果有什么想起来的,请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朴怡景点点头,拎着包站了起来。吴世勋坐在那里收拾录音笔和笔记,喝了几口自己的拿铁,一扫桌子,才发现朴怡景点的那杯冰美式她一口也没有喝。

 

张艺兴早上出门时说过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他也就不急着回去,想着今天也算是有了点微小的收获,要不就顺便在这里吃饭算了。

 

他正准备举起手叫服务员时,动作突然顿了一下,张艺兴送他的手链松垮的往下掉了一下,银环虚虚挂在了腕骨上。

 

以朴怡景刚刚那个角度,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看到的地方,似乎是他手上的,手链吗?他猛然望向窗外,二层楼高的咖啡厅向下看正好是繁华的市中心的马路,下班潮的高峰期。

 

在奔走的人流之间,穿着淡绿色长裙的女人正站在行道树旁,她手里拿着一个米色的包,嘴角轻轻的带着笑意,正扬起头向斜上方看着。

 

吴世勋与她的视线正正相对,她明明在笑,眉眼弯弯,不知为何,吴世勋却觉得一股寒气猛地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转身便离开了。

 

吃完饭后朴灿烈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查到那个账号的信息了,是一个叫做申智容的男人,他打电话过去问过了,是金恩珠母亲的再婚对象,还说明天申智容会来警局做笔录。

 

“你那里有没有新消息?”

 

“朴怡景给了我舞蹈社当年社长的联系方式,说她可能知道点什么。”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刚刚那个森冷的视线,“其他也没什么。”

 

朴灿烈那里很吵,估计是站在大马路上等车,“我估计根本没有租客,她不会是在房子里养男人吧?”

 

“然后两人分手,男人恼羞成怒把她杀了,那关前面那六个女人什么事呢?”如果只限于金恩珠这一个案子,这种解释倒也没有问题,但是如果牵扯开来,这样又似乎不对。

 

“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个疯子,杀了六个,金恩珠发现了,就要去警察局举报,结果男人顺便把她也弄死了。”

 

不是疯子就是弄死,吴世勋真不敢想象在车站说着这些话题的朴灿烈面临着旁边下班族学生族什么样的注视。

 

不过这个推测和刚刚朴怡景提供的消息结合在一起,似乎也很有道理。

 

“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贩毒的,才会和组织牵扯在一起,”朴灿烈再接再厉自圆其说,“你等会儿还回局里吗?”

 

“不回,我要去给艺兴哥买他上次说很好吃的蛋糕。”

 

气氛一下子猛然从坚硬冰冷的凶杀案剧情往甜甜腻腻的狗血恋爱剧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转的太快,电话那头的朴灿烈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懵逼了一会儿,骂了句滚,直接挂了电话。

 

案子当然要查,可是艺兴哥偶然跟他提过一嘴的一家私房蛋糕店的蛋糕也得买。他结了账,兴致冲冲就搭上公交车前往目的地。

 

那家蛋糕店离吴世勋的公寓倒是不算特别远,店面不大,装饰的很漂亮,粉嫩的少女心炸裂,吴世勋进去的时候正好有几个高中生在挑选,他一进去,声音也小了,几个女孩子挤在一起嘻嘻笑笑,脸纷纷红了起来。

 

站在柜台后的女孩倒是冷静,淡定的给这几位花季少女包好了蛋糕,收钱找零。

 

张艺兴只提了店,没怎么说品种。吴世勋弯腰看了看柜台里种类繁多的面包和蛋糕,最后点了几个草莓味的杯子蛋糕,两份羊角面包,两份蓝莓千层饼。

 

“帮我全部打包。”

 

“送女朋友吗?”女孩给他找出一个漂亮的淡蓝色的袋子,一一给他装了进去,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吴世勋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衣角,摇摇头,“送朋友。”

 

“是吗?”女孩子点点头,报出总额,不再多话。

 

等吴世勋拎着蛋糕回家的时候,张艺兴正好洗完澡,刚刚吹干的头发蓬松的四处炸开,发尖沾着点水汽,走近了却又能感受到刚刚吹风机留下的热气,他正站在厨房里喝水,看着吴世勋拎着一个蓝色袋子进来很是震惊。

 

“世勋,你女朋友送你的吗?”

 

“我没有女朋友的。”吴世勋急急忙忙解释道,“是哥说好吃我才去买的!”

 

“是吗?”张艺兴懵懵的放下水杯,“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甜点的。”

 

简直像个女孩子一样,他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没说出口,接着说道:“和钟仁挺像的。这店就是他告诉我的,你买了什么?”

 

“蛋糕,千层饼,还有面包。”吴世勋一一从袋子里往外掏,掏到最后竟然又掏出一个小小的扁扁的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巧克力,这巧克力还是心形的。

 

张艺兴的视线一直聚焦在他手上的动作,看他迟迟不把最后一个盒子打开,关心的问了句,“怎么了,蛋糕摔烂了?”

 

“啊?不是!没有!就是、”吴世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连忙又把巧克力塞回袋子里,把这纸袋一折放进了冰箱里,“就是、就是......没什么......”

 

他知道他没什么好紧张的,艺兴哥也必然不会误会什么,可他脑子里不停地重复着那女孩问的送女朋友,而面前张艺兴洗过澡后,白嫩的脸蛋透着桃花一样柔软晶莹的粉色,嘟着嘴一边去咬杯子蛋糕顶端的草莓,一边眨着眼睛看向他,他整颗心跟放在油锅里煎来熬去也没什么差别。

 

真的很可爱。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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