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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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强制婚姻,请遵守同居条例-32

这章可能有人要打面面,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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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1日,SF成功收购TD,赵云澜辞职,祝久接任,然后是TD当日便和AD签下新的合作合同,而D家撤股,全部交给AD,离开了TD。
  
  
  赵云澜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有回家了。
  他一直住在大庆家里,忙着交接的各种文件,辞职信写的斯文又霸道,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真的走了?”
  最后整理办公室时,林林总总,竟然也只有一个纸箱子。夏季也辞职了,她说着回家继承遗产,当日就订了晚上的机票飞德国去玩。
  反正都要一起走,夏季也就顺手帮赵云澜理东西。
  “真的走了。”赵云澜拍拍手,抽出花瓶中最后一朵应景的白色玫瑰花,折断后用胸针别在了西装领口上,娇艳的花朵衬着黑色的布料更显脆弱,花瓣展开的弧度撩人魅惑,他纤长的指尖勾着一瓣花瓣,握着折下来的花枝,不知道坐在桌子上在想些什么。
  “你接下来去哪里?”
  “回家吧。”
  “你为什么不先去找沈巍?”
  赵云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我没说我要去找沈巍。”
  夏季收起花瓶的动作猛然顿了一下,花瓶以在地面上炸开绚丽烟花宣告结束。赵云澜漠然不动,依旧转着手里绿色的茎干。
  “你想好了?”夏小姐脸上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或者难以置信,只是浅浅的流露出一些理所当然的复杂心情,她看着他领口盛放的花朵,“想好了就行。那你什么时候去找沈巍?”
  “我还没准备好去找他。”赵云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接过夏季理好拿在手里的箱子,轻的很。原来他在公司这么久,最终要走了,才发现只有这些轻如浮尘的东西是自己的,“等我把一切处理……”
  “有些人不能在一起,就是因为所谓的把一切处理好。”夏季敲了敲盒盖子,她说这句话时显得突兀又尖利,发红的眼眶渗出了湿润的薄雾,“既然可以在一起继续,一起去处理,又为什么要说等呢?”
  赵云澜被她突然的怼了一句,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恼怒,他只是无可奈何的往后走了一步,靠在了桌子边缘上。
  “你是知道我要处理什么的。”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沈夜摸了摸布艺沙发,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的房间。整个客厅除了必需品以外毫无装饰,相比之下赵云澜的房间绝对算得上是温馨美好了。
  沈巍坐在他对面,等待着他的回答。
  “哥哥,为什么你愿意费尽心思收拾整理打扮他的屋子,却不肯对自己好一点呢?”沈夜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转了个话题,站起身绕着沙发走了一圈。
  他没有穿鞋,走在木质地板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优雅的游走在宛如流放之地的房间里。
  沈巍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
  “我做错了什么吗?啊?!”
  沈夜的脸色忽然大变,从平静的审视到凶恶的愤怒,他几乎是粗暴的拽起了沈巍的领子,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靠近着,黑色的瞳孔里褐色的眸子阴冷寂寞。
  “我把他送给你!你只要乖乖呆在那里不就好了嘛!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做!沈巍!”
  他抛弃了哥哥这个无味的称呼,近乎呢喃的吼叫只响起在两个人一如往昔的明明咫尺之间却好似间隔天涯一般的距离之内。
  “我做错了什么?呵,我做错了什么?整件事情里,你不过是一个支线的小故事,沈巍,你就演好你的故事,我和赵云澜之间,YF和TD之间,这些事情你已经没有资格管了!从你自愿和父亲解除关系,从你不想再做我哥哥起,你,就没有资格了!”
  “你不是做了十年的那个心理治疗吗?你不是变成普通人了吗?啊?!那你就静静等着赵云澜不就好了吗?啊?!你是整个阴谋里,备受宠爱的那个人啊,哥哥,我们都在爱着你……”
  他的语调里悄然之间带上了哭泣的悲伤,褐色的瞳孔如秋日夕阳下的湿润花蕊,充盈着无法言说的凄凉幽冷。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伸出的手几乎要去拥抱沈巍,颤抖的嘴唇在沈巍的耳边呢喃着情深意重的台词。
  就像在演一场话剧,不管台词应该如何,不管感情应该如何,沈夜都有本事凭借自己的发挥让整个空间的情绪都受他的控制。
  可沈巍漆黑的眼睛里依旧毫无波动,没有微风滑过大海,平静如死寂的死水一滩。
  “你这十年练出来的就是这种东西吗?面无表情,心如死灰,一言不发?!难道你要跟我讲你真的爱上赵云澜了?!你用什么爱他,你给他带去了那么多,又想要那么多,他凭什么要爱你,你凭什么爱他?”
  于是沈夜深情的面具被他毫不犹豫的摘除了,那些温情脉脉被狂风暴雨席卷而去,他近乎是暴虐的抬手打了沈巍一巴掌。
  沈巍没有拦,就坐着让他打了一巴掌。
  “你忍得了抛下我,你忍得了抛下一切,却忍不了抛下赵云澜吗?你要我对你说什么?说我可以帮你去死吗?像那个贱女人一样去死吗?”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争吵不停,一个拒绝解释,一个拒绝遮掩,撕开的伤口处寒风凛冽,对谁都没有好处。
  一旦一个人的精神有疾病,整个家庭都会被改变。更何况沈夜的精神也不一定正常,他们两个聚在一起就像是即将点燃的炮仗,只能引发更大的轰动。
  至于原本到底该讨论什么问题,反倒不再是重点了。
  “我就想等着他。”
  “有意义吗?你既然已经能控制自己了就跟我回家不好吗?反正赵云澜也不会回来找你了吧。”沈夜说着笑了起来,他总是喜欢笑,笑得意味深长难以捉摸,“你也看见了不是吗?赵家公子,看见了吗?赵家公子!人家才是真正的豪门大户,何必要痴心你这么一个脑子有问题除了长得好就一无是处的男人!什么狗血剧情?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上那些伤吗?”
  
  
  
  “疼吗?”
  “你断个腿试试!”
  祝红一把把毛巾扔到他脸上,恨不得把桌上的水也一样泼过去,可最终还是没舍得。
  赵云澜终归还是回家了,并且被赵心慈打了整整一个小时,硬生生打断了一条腿。
  他当初离家出走,如今近乎一无所有的回来了,还嚷着要出柜找男人,赵心慈还没从儿子终于回家的喜悦里喘几口气,就被他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家很有钱,这个很有的概念完全可以自己领会。
  反正就是很有。
  但是赵心慈并不能算是个好父亲。赵云澜的母亲生病的那一晚他还飞去德国开会,等到赵云澜从学校回来,就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温柔的女人一个人孤独的死去了。
  赵云澜那时还小,一股脑把悲伤难过都推给了不在场的赵心慈,等他上了高中,小崽子就离家出走了,而后不再向家里要一分钱,过上了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日子,就咬着牙想成为更厉害的人。
  赵心慈就默默派人关注着,偶尔伸手帮个小忙,也算是对这儿子仁至义尽了。
  渐渐这种中二的时代过去了,可赵云澜还是没有回家。那个家对他已经没有了家的意义,他也不觉得自己是赵心慈的儿子。
  他们两个都不是愿意挖心挖肺谈心的人,凑在一起也只有鸿沟而已,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而且赵云澜混的还不错,赵心慈知道后也就渐渐放下了心,这种诡异的关系也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直到TD被收购。
  “那干嘛回来第一天就说这些?”
  “难道还回来第二天说这些就不会被打了?”
  赵云澜腿断了,嘴倒是没事,该贫嘴还是要贫嘴,祝红说不过他,也不想纠缠这件事情,拿走了给他擦脸的毛巾就走了,随之进来的却是关白羽。
  “原谅我了吗?”
  “你帮我爸做事,有好处吗?”
  关白羽笑眯眯的坐下,他今天穿的很居家,就显得很温柔很温暖,可惜蛇怎么捂,都是冷的。
  “唯利是图,我的准则啊。我又要和沈夜合作,有要和你爸合作,又要保证你不会真的出什么大事,我多新辛苦啊,嗯?”
  “这种道貌岸然的鬼话你还真说的出口啊?”赵云澜要不是腿断了简直想跟他打一架,可惜关白羽乖巧的坐的离他有点距离,手够不到。
  “你何必为了一个沈巍这么伤筋动骨呢?有些事情就到此为止,不好吗?就当做了一场梦,到此结束。梦醒之后,继续过清醒的生活。”
  “我一直很清醒。我不会抛下他。”
  关白羽灰蓝色的眼睛倏忽间深沉了下来,但他又很快笑了笑,眯起的眼睛让人捉摸不透。
  “真像什么豪门恩怨电视剧里男二的台词,是不是,赵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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